仲夏未央—telepatía

说什么相思劫短,却叫我盼日月长。
慢慢写自己喜欢的文章

(秦衣)情心劫(一)

两年没出闪的阿青出闪了!!!

真的,我哭死!!!急忙开始码字

老规矩,女主名字沈泠妍,字瑶笙

PS:本文写于活动之前,纯粹只是看了卡的配字和PV激情码字,预计应该是中短篇,和剧情不一致不要喷我QAQ

ooc归我,阿青是大家的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星摇引凤泣,细雪不染尘。

  世人皆言天玄派掌门人气度高洁,衣袂胜雪,一琴一剑,涤尽世间不洁之物,却一身孑然,敛烟水云岚入眸,与天地万物同息。

如此谪仙,有时连我自己都不相信,他是我的师尊。而我,是他唯一一个徒弟。


  不,现在已经不是了。

  

  我坐在桃花树下,一壶酒早就在一口又一口无心的浇愁之下见了底。


  前几日,师尊去了一趟苗疆,带回了师妹——阿荼。

  我还记得当时师尊摘下了游历时常戴的斗笠,那双淡然的眸子望向我,说:“瑶笙,吩咐人下去,把竹灵小筑收拾出来。”

  “往后,阿荼便是你的师妹了。”


  我几乎就要维持不住面上的微笑,满脑子都是刚刚的那句话,手只能紧紧握住佩剑,才能勉强维持住仪态。

  现在想起来,我那个时候的表情,一定难看的很吧。

  


  竹灵小筑是他还不是掌门之时,我和他一同的住所。即使我没住几天,师尊便授命成为掌门,那也是我们曾经有过回忆的地方。自我们搬出之后,竹灵小筑再没住过人。

  在门派中人看来,能住在这里的人,一定对掌门意义非凡。

  只得苦笑一声。是我自视甚高,高看了我在师尊心中的地位,高看了……我是他心中,较为重要的人。

  “弟子,遵命。”


  再不敢站在他面前失态,转身疾步离开大殿之前,我忍不住看向他的眼睛。

  

  那双眼睛真真是我见过最好看的。里面装了师妹,装了天玄派,装满了苍生,却看不见里头有我。


  多讽刺啊,天玄派掌门座下首徒,居然爱上了自己的师尊。如此大逆不道,却发生在我和他身上。


  是什么时候有了这份情愫?早已记不清了。

  是他温润唤着“凉玖”,将手递到跪在他面前的我的时候?是他在身后握住我拿剑的手,一招一式教我练剑的时候?是下山游历遇见凶险,毫不犹豫挡在我面前的时候?是患病卧床不起,他衣不解带的照顾,安慰梦魇的我的时候?……

  我只知道,发现自己爱上师尊的时候,这份情愫早已在心中扎根,开出满树桃花。明知这为世人所不容,却仍是小心翼翼呵护着,生怕别人发现。


  手抚过面前的瑟,丝弦虽触感柔软,但也是伤人的利器。看见指尖的红色,方才察觉到疼痛。

  天玄门的弟子以剑为主,乐器为辅。每个弟子在练剑的同时要修习各门乐器,待到十六岁时,方可做最后的选择,随后精进,化作自己如臂指使的武器。

  那日,师尊问我想要的乐器是何物。我不假思索回答,是瑟。


  也许是那个时候便有了私心罢。只因为他的是琴,我便想要练瑟。


  无论如何,能离他近些,就够了。


  瑟并不好练,就如同当他的徒弟,也不是什么易事一般。

门派里对他的尊敬备至,对于我,自然有许多人嫉妒,渴求我的位置。我明白有多少人等着我掉下去好取而代之,便拼了命的努力着,当初别人奉承的“天资聪颖”,如今已经变成了“武艺高强”;从当初连剑都提不起来,到现在剑与瑟相辅相成,为门派博得美名,为师尊争得颜面……

  自始至终,不过只是为了他。


  虽然心中有些吃醋,但是我明白阿荼是无辜的。我对师尊的情愫,不应该牵扯到任何一个人身上。

  这么想着,听闻苗疆多山茶,我转头吩咐仆从在院前多种几株山茶花。

曾几何时,也是以慰我思乡之情,师尊亲手为我种下了庭院中的这棵桃花树。只因我家乡种满了漫山遍野的桃花,他以为我也会喜欢。

  殊不知,是因为他为我种下桃花,我才喜欢上。


  “瑶笙师姐!”正当我向下人详细安排阿荼的起居事宜时,正主匆匆跑进了我的偏殿。“我想下山去玩,可是师尊不让我一个人去。整天练武怪无聊的,想着整个门派我最亲近的是师姐,就想着和师姐一同下山去寻些新鲜玩意。”

  “可是我还在安排你的起居事宜啊。”我将手中的册子翻给她看。“可觉得还有什么缺的?尽管说出来便是。”

  然而阿荼只是粗略的看了一眼,随即拉起了我的衣袖晃晃:“没什么缺的了。好师姐,陪我出去吧~”


  我失笑,阿荼虽然看起来已经是个大人了,然而苗疆的风俗开放又纯朴,再加上阿荼家中净是些哥哥姐姐,养得她的心性仍旧像是个孩童一般。这些日子和她相处下来,只觉得和养了个女儿一样,没什么区别。不由得感慨,自己还是个黄花大闺女,结果先养上了孩子。


  天玄门在高山之上,但是山下也自有一方受庇护的城池在。门派受城池供养得以衣食无忧,城池得门派庇护以安心发展,这种互惠互利的关系一直延续到今天。

  即使如此,为了以免引起骚动,我还是不厌其烦的叮嘱阿荼将身上的门派制服换为常服。她虽然撅着嘴儿嫌麻烦,却也听话换了一身粉红色的衣裳。


  “师姐!你就穿这件嘛,好不好?”阿荼拎着同样一件粉色的衣裙,与手拿淡蓝色锦裙的我对峙着。“平日里师姐就爱穿这些冷冷清清的衣裳,往日里但凡我和家中的姐姐们出去,都是穿同种样式的衣服出去的。如今我将师姐视为自己的亲姐姐,师姐就看在我思乡的面子上,陪我穿一回嘛!”

  “好了好了,怕了你了,我穿便是。”耳根子真是软的很,被她磨的没了法子,只好进内室换上。


  “师姐,你尝尝这个糖葫芦!可甜了!”阿荼将红艳艳的糖葫芦递到我嘴边。“我在苗疆可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吃食呢。”

  我低下头咬了一口,山楂酸的让人皱眉。却在抬头看见他的时候,唇齿之间尽是蜜糖的甜。


  街市车水马龙,我眼里却只有一个他,只容得下一个他。

  我的师尊,我爱而不得宣之于口的人,站在不远处。他那双我无数次想去触摸的眸子,就这么看着我。


  有一刻,我真的以为,他的双眼之中,只有我一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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